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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二月兰花期过了什么样
二月兰花期过了就不开花了。
二月兰的花期是在4-5月,果期为5-6月。二月兰植株生活史从每年9月至次年6月,甚至在寒冷冬季仍可保绿不枯,可以较好的覆盖地面。北京地区一般3月下旬至5月开花,部分花期可延长至夏季
二、二月的野花有哪些
一、二月兰
这个时候的二月兰开得正盛,这种花开花的时候,一大片的花开满了半个山头,放眼望去,二月兰花海真的是够浪漫的,开花非常美,蓝紫色的花朵看起来真是美翻了。
二月兰这种植物开花非常美,而且很好养活,我们可以从山上挖一株二月兰回家养,今年开败了之后明年还能继续开,结的种子也会自己落到地里,等到明年继续生长,花友们有没有喜欢二月兰的呢?山上看到了,可以带回家一株养养试试哦~
二、酢浆草
其实酢浆草这种植物,就是我们平时说的三叶草,叶子是非常好看的心形,酢浆草开花也是非常美的,一朵朵粉白色的小花看着特别可爱。现在这个季节正适合酢浆草生长,而且酢浆草也很容易长一大片,再加上室外的光照比较好,酢浆草生长也是非常旺盛的。
我们可以挖一棵酢浆草回家养,这种小草花,生长速度很快的,只要挖一棵回家种土里,很快就能繁殖一大片,开花也是比较多的。酢浆草喜欢光照,我们养护的时候也不能将酢浆草养在太阴凉的环境里,不然很容易徒长。
三、二月兰有红色的吗
二月兰有红色!
一般来说二月兰的花朵,都是有三种颜色的,在早期生长出来是紫色的,然后慢慢蜕变,变成浅红色,最后再变成白色。最后得到的花朵就是花瓣前面部分是紫色的,但是在靠近花蕊的中间是白色的,白色和紫色中间会有一点浅红色的过渡。
四、二月兰的外貌
草、二月蓝;
二月前后开始开蓝紫色花,花色也有粉色和白色,也叫二月兰。生长于平原、山地、路旁、地边。对土壤光照等条件要求较低,耐寒旱,生命力顽强(每一种小植物都值得我们去关注哦,因为它们都是盆友们最爱的生灵呢)。
五、二月兰外貌描写
二月兰季羡林
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,花朵不大,紫白相间。我在燕园里已经住了四十多年,最初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种小花,直到前年,宅旁、篱下、林中、山头、土坡、湖边,只要有空隙的地方,都是一团紫气,间以白雾,小花开得淋漓尽致,气势非凡,紫气直冲云霄,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。
自从意识到二月兰存在以后,一些同二月兰有联系的回忆立即涌上心头。原来很少想到的事情,现在想到了;原来认为十分平常的琐事,现在显得十分不平常了。我一下子清晰地意识到,原来这种十分平凡的野花竟在我的生命中占有这样重要的地位。
我回忆的丝缕是从楼旁的小土山开始的。这种野花碰到小年,只在小山前后稀疏地开上那么几片。遇到大年,则山前山后开成大片。二月兰仿佛发了狂。我们常讲什么什么花“怒放”,这个“怒”字下得真是无比地奇妙。二月兰一“怒”,仿佛从土地深处吸来一股原始力量,一定要把花开遍大千世界,紫气直冲云霄,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。
东坡的词说: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,此事古难全。”但是花们好象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的。应该开时,它们就开;该消失时,它们就消失。一切顺其自然,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。我的二月兰就是这个样子。
然而,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,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。人自己多情,又把情移到花,“泪眼问花花不语”,花当然“不语”了。如果花真“语”起来,岂不吓坏了人!这些道理我十分明白。然而我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。
当年老祖还活着的时候,每到二月兰开花的时候,她往往拿一把小铲,带一个黑书包,到成片的二月兰旁青草丛里去搜挖荠菜。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兰的紫雾里晃动,我就知道在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必然弥漫着荠菜馄饨的清香。当婉如还活着的时候,她每次回家,只要二月兰正在开花,她离开时,总穿过左手是二月兰的紫雾,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绿烟,匆匆忙忙走去,把我的目光一直带到湖对岸的拐弯处。我的小猫虎子和咪咪还在世的时候,我也往往在二月兰丛里看到他们:一黑一白,在紫色中格外显眼。
所有这些琐事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了。然而,曾几何时,到了今天,老祖和婉如已经永远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虎子和咪咪也不知钻到了燕园中哪一个幽暗的角落里,等待死亡的到来。如今,天地虽宽,阳光虽照样普照,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和凄凉。
对于我这样的心情和我的一切遭遇,我的二月兰一点也无动于衷,照样自己开花。世事沧桑,于她如浮云。我想学习二月兰,然而办不到。不但如此,她还硬把我的记忆牵回到我一生最倒霉的时候。在十年浩劫中,我被管制劳动改造,每天到一个地方去捡破砖碎瓦,还随时准备着被红卫兵押解到什么地方去“批斗”,可是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,笑对春风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,我成了“不可接触者”,几年没接到过一封信,很少有人敢同我打个招呼。然而我一回到家里,老祖、德华他们,在每人每月只能得到恩赐十几元生活费的情况下,殚思竭虑,弄一点好吃的东西,婉如和延宗也尽可能地多回家来。我的小猫憨态可掬,依偎在我的身旁。所有这一些极其平常的琐事,都给我带来了无量的安慰。
我感觉到悲,又感觉到欢。
到了今天,否极泰来,我一下子成为“极可接触者”。到处听到的是美好的言词,到处见到的是和悦的笑容。然而,一回到家,虽然德华还在,延宗还有。可我的老祖到哪里去了呢?我的婉如到哪里去了呢?世界虽照样朗朗,阳光虽照样明媚,我却感觉异样的寂寞与凄凉。
我感觉到欢,又感觉到悲。
按说我早已到了“悲欢离合总无情”的年龄,应该超脱一点了。然而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,我还有一件心事:我想弄清楚,什么叫“悲”?什么又叫“欢”?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,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白的。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。我想得到答复,走上了每天必登临的小山,问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,她却沉默不语,兀自万朵怒放,笑对春风,紫气直冲霄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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